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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盛霜序彻底晕了。

他眼前发花,沈承安变回了十七岁的沈承安,那时候一切都还没发生,他还是老师,在他的视野中,他的学生只裹了条浴巾躺在床上。

盛霜序晃了晃肩膀,被子从他肩头滑落,啤酒罐也被他随手丢到了地上,罐底剩余的酒液咕噜噜地在地板摊开。

盛霜序脑袋不清楚,耳鸣爆炸似的响起,连隔壁的声音都听不清,他糊里糊涂地挪着跪坐到沈承安肩膀旁,说:“承安,你怎么穿这么少?”

“承安”是盛霜序还没厌恨沈承安时,对沈承安试图亲近且友好的称呼。

此时的盛霜序并没有资格去询问沈承安,他的羽绒服拉链并没有拉上,里面并没穿衣服,光裸洁净的胸膛毫不遮掩地袒露在沈承安脸前——被子下的盛霜序只穿了条四角短裤,膝盖轻轻地抵住了沈承安的手臂。

盛霜序的大腿肌肉紧绷,筋脉清晰地凸显出来,蜿蜒进四角内裤的阴影里。

盛霜序的腿根很柔软,沈承安想,那里连接着厚实圆润的臀部,嫩肉会软软地勾连他的指端。

沈承安无法控制地看着盛霜序的腿,视线蔓延至他的腿根,直勾勾地往里卖弄看,沈承安被笼罩在盛霜序的阴影下,他应该推开犯糊涂的盛霜序,但他一动不能动。

盛霜序还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他十七岁的学生,他弯下腰,认真地说:“这里这么冷,你怎么不穿衣服?我把我的羽绒服给你。”

他顿了顿,忽地在沈承安光裸的胸膛前贴了下脸颊,说:“嘶——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痛啊。”

沈承安与他接触的地方滚烫发热,他的老师也忘记了不久前与宋父的冲突。

盛老师还是那样的热心负责、对职业抱有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