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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眼前的人是沈承安,他的心就冷了半截。

盛霜序不是同性恋,他甚至相当恐同,如果不是沈承安逼迫,他此生都不会居于人下。

也不会对男人的眼睛有任何奇怪的想法。

沈承安冲动完就后悔了,他给自己找了个并不高明的理由解释说:“老师,我也想吸烟。”

盛霜序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想去给他拿一支新的,沈承安却不许他动,将他的手腕扭了过来,去咬他吸了半截的烟嘴。

盛霜序吓得一个机灵,险些拿不住烟。

沈承安稳稳地接住他的手臂,猛地吸了一口,当即被呛得直咳,他明明不会吸,只会学着盛霜序的模样吸,就被烟熏的眼泪都挤了出来。

沈承安漂亮的眼睛里蒙了层雾,他捂住口鼻轻轻地咳,咳着咳着回味起盛老师水润的眼睛,鲜红的嘴唇,喉咙又痒又干,引得他咳的更剧烈。

他在白茫茫的烟里,瞬间看到了韶清的模样,韶清和治疗医生的外貌交织,引得沈承安又滋生出熟悉的电流涌动的麻感。

是欲望,欲望存在的本身使他痛苦。

盛霜序的吸引叫他矛盾,他不得不在矛盾中痛苦。

电击、套着印了韶清模样的头套的男人,还有沈承安仓皇中拿到手里用来自卫的剪刀。

他有点恶心,那段回忆一蹦出来,就叫他对着脑海里的、盛霜序的模样,止不住地干呕。

他要把肺脏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