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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没有监控,他无法自证清白,宋玲雅指认他为猥亵犯后,无论是警方还是学校,都出于保护女孩子的目的不允许他与宋玲雅见面,盛霜序无数次想要质问她为何要诬陷自己,都被拒之门外。

盛霜序也曾被怨恨他的家长包围,他都习惯了承受愤怒——被认为做了这种事,被寻仇挨打都是次要的,最煎熬的是伸冤无处,无人肯听他的辩白。

盛霜序下意识想要叫住宋玲雅:“你等等,宋玲雅,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我们得谈一谈——”

宋玲雅被哥哥保护下飞快离开了墓园,他的父亲根本听不进盛霜序的话,他猛地攥住了盛霜序的领口,一拳打碎了他接下来的话。

铁锈味猛地窜进盛霜序的鼻腔,他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鼻翼腥涩地发疼。

他的眼镜一瞬间甩脱,弹在了别人的墓碑上,又瞬间弹开,镜片像蛛网似的蔓延裂开。

他脑腔都震了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连看到宋玲雅的情绪都抽离破碎,盛霜序撇过脸,他没了眼镜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像蒙了层雾,鼻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欺负我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你怎么还不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死呢!”

宋父见到欺辱女儿的凶手哪能有理智,他满嘴脏话,臭骂着盛霜序的不堪,把身为父亲的愤怒都爆发于盛霜序身上,盛霜序脑袋一片浆糊,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气,鼻血还挂在脸上来不及擦。

这时候为自己辩解都成了本能:“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让我和宋铃雅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