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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霜序无法开口,他无法向没有做过的事情认罪,他只能再次试图解释说:“……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找到她的时候,是我替她报的警——我怎么会自己抓自己啊。”

盛霜序只是出于责任心去寻找逃课的学生,宋铃雅躲在没有监控的、学校旧仓库里,盛霜序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衣衫不整地哭泣,她抱住了盛霜序的胳膊,哀求她的老师救救她。

盛霜序什么都没做,他把外套给宋铃雅穿,帮她报警,结果到第二天就成了流言蜚语里的猥亵犯,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

沈承安当然知道盛霜序没有做过。

“向天主忏悔你对宋铃雅所做的恶事,”沈承安话语带着无情的审判,一字一句地说,“否则就过来舔我,你选一个。”

这二者盛霜序都不想选,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足沈承安的需求,唯独这次不行。

因为他还被困在心中的衣柜里,他还是个被妹妹保护的少年。

“对不起,”盛霜序垂下头,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的额头抵住了坚硬的椅座,沈承安大腿的热度阵阵地传到他的脸侧,“我向上……上帝忏悔……”

沈承安沉着嗓音打断:“庇佑你的是天主。”

盛霜序已经习惯了不停地道歉,他下意识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不知是说给沈承安听,还是说给倾听他的主听。

他明明不信教,还要顺着沈承安的疯往下说:“天主,我不该……”

他要把莫须有的罪名说出口,屈辱地承认。

“我不该……我,我——”盛霜序听见自己的眼镜咯吱一声,从他脸上滑落,落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