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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酲说:“兄弟,出来喝酒呀?”

季家小少爷找他时就没什么好事。

不外乎吃喝玩乐,沈承安都没兴趣。

季春酲的好兄弟沈承安冻得手指都僵了,沈承安抬起僵硬的拇指,没心情和他周旋,便直接按了挂断。

他看了眼导航,说:“往前再走一公里就到小镇了,雪太大了,一直躲在这里等不是事。”

“老师,我们下车吧。”

第40章 教堂

b市的雪来得很突然,且越下越大,他们抛锚的这段路太过偏僻,连拖车的师傅都被这样的雪拦截,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沈承安将车锁在原地,说:“一会儿师傅会直接过来拖车去修,我们先走吧。”

这一会儿的功夫,雪就积了一指的厚度,盛霜序落脚后,蓬松的雪花在他脚下挤压得咯吱咯吱响。

与之相随的是寒冷的北风,在盛霜序耳边呼啸。

他跟在沈承安身后,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雪花凝结在他的眼镜上,结了层雪白的冰霜。

盛霜序不敢抬头,稍微露出一点皮肉,冷风就像刀子似的割过,雪花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他脸颊发疼,视线也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