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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性情阴晴不定。盛霜序面对他时只能逆来顺受。

盛霜序就在心里谴责自己当初不该打人、不该骂沈承安是畜生,不去想沈承安对他的羞辱,试图叫自己心里好受些。

沈承安不理会他的道歉,他又用项圈锁住了盛霜序的脖子。

那双绿色的眸子里只有冷漠,盛霜序习惯了这样的冷漠。

盛霜序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说话,整个客厅都陷入了沉寂,沈承安手里的铁链摩擦着地毯,拖得沙沙作响,他走远了些,手臂微微用力下压,就拽得盛霜序扑倒在地上。

沈承安说:“走啊,盛老师,躺在地上做什么?”

盛霜序的腰不支持他在地上爬动,沈承安手臂压得低,叫他很难直起身体,他艰难地用胳膊撑住地面,腿却无论如何也支撑不起来,后腰的疼痛蔓延整条脊椎,疼得盛霜序倒抽一口冷气。

盛霜序不敢和沈承安提要求,小声地说:“我腰疼。”

他不敢声音太大引起囡囡的注意。

沈承安“啧”了一声,干脆直接拖着盛霜序往卧室里走。

盛霜序趴在地上,项圈卡在他下颚处,越勒越紧,几乎叫他窒息。

再忍一忍,他要忍到沈承安消了气,然后和囡囡好好道个歉——

“啊——!爸爸——”

囡囡的尖叫声忽地贯穿整间客厅,盛霜序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身体,他双手紧紧攥住项圈末端的铁链,不顾一切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