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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是怎么上自己的老师的吗?”沈承安下手越来越重,盛霜序忍着痛再次站起身,手里的烟在奋力挣扎过程中甩落,滚进沙发的缝隙里,他双手去掰沈承安的手腕,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动。

沈承安知道梁烧没把事情说给玛利亚,但他就要这样做给梁烧看,他要通过这种卑鄙的手段切除盛霜序与外界最后的牵连。

高媛媛也好,梁烧也罢,盛霜序不值得被任何人去爱,他只能听沈承安的摆布,在自己手中腐烂。

盛霜序毁了他的人生,这都是他自找的。

沈承安冷漠地说:“告诉玛利亚,盛老师不光性侵了自己的学生,还是个喜欢穿裙子的变态,你想看他穿裙子不男不女的模样吗?”

“我有照片,你想不想把它夹在病例里塞给她?”

梁烧不说话,阴沉沉地看着沈承安。

沈承安许久未曾这样伤害盛霜序了,每一句话都如利刃插进盛霜序心头,他扭不开沈承安的手,泪水吧嗒吧嗒往沙发上打去,他只能去哀求梁烧:“梁、梁烧,对不起,他说的都是假的,求求你不要看了,我求求你——”

“你们的感情真好,”沈承安感叹,语气却没有波澜,此时盛霜序的哀求只会惹起他更强烈的动作,“梁医生,你也想上他吗?”

“盛老师很贵的,上他就需要替他收拾性侵学生的烂摊子,”此时的沈承安莫名升起了获胜的得意,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并没有因男人的接触而恶心反胃,“你付得起吗?玛利亚会给你报销吗?”

沈承安将盛霜序心底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撕裂,直至鲜血淋漓。

他的人生早就在被突然拘留的那一天毁掉了,他熬过了妻子的愤恨、亲朋的斥责,甚至对被诬告的冤屈都已麻木。即使后来被沈承安如此羞辱,他都能如行尸走肉般、靠着心底的愧疚装作无事发生。

梁烧不知道他的过往,愿意和他说话,除了囡囡之外,只有他这时候把盛霜序当做是平等的人,而不是沈承安锁起来的宠物。

微弱的善意都能叫盛霜序动容。

而他在梁烧面前被羞辱了,沈承安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以至于压过了盛霜序因愧疚增添的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