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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霜序明明在落泪,眼睛仍旧干涩,他想象着沈承安的痛苦,试图与他感同身受,他哽咽地说:“我……对不起。”

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单薄地重复“对不起”。

对于沈承安来说,盛霜序的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

沈承安不想再看盛霜序懦弱哭泣的模样,他刚松开手,两条纤细的臂弯就蛇似的缠住了沈承安的腰,盛霜序缩在他怀里,尽力收紧手臂。

沈承安与盛霜序相贴之处隔了层薄薄的睡衣,却像什么都没隔,他的皮肤火烧似的滚烫。

盛霜序的泪水浸湿了沈承安的胸膛,潮湿而温热。

“沈承安,你对我做什么都行,”留给沈承安视线里的,只剩盛霜序白皙的后颈,他垂着头,头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我该拿什么赔——我就只剩下我自己了。”

第26章 噩梦

沈承安出奇地没有想呕吐。

他将一切痛苦摊开,说给他的老师去承受,他的愤怒也平息了下来。

盛霜序的身体如此柔软,叫他无端地联想起了那日牵着他离开小巷的手,就是这样的手,正紧紧贴在他身上。

沈承安的手指不经意落在盛霜序腰侧,等自己察觉后,又猛地弹开。

沈承安别开脸,却没推开盛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