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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的摩擦声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盛霜序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试图在沈承安身边寻求安心。

窒息感逐渐淹没了盛霜序,他耳边嗡嗡作响,四周都是沈承安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根本无法挣脱这个男人,就像只衔在老鹰嘴里的小鸡仔,扑腾着把自己送进猎手的嘴里。

盛霜序的意识因为缺氧逐渐迷离,他模糊地盯着那碧绿的瞳仁,听见沈承安说:“盛霜序,你为什么不好好睡觉?”

盛霜序双手无力地拉扯着他的手腕,声音艰难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我……我害怕……”

这样的雨比沈承安还令他害怕,原生家庭、污蔑构陷叫他害怕。

盛霜序柔软的发尾贴住沈承安的手背,沈承安收了手,但显然不想轻易放过他。

“看见你就让我恶心。”沈承安一字一句地说。

沈承安甩开盛霜序的手,拽着项圈上的铁链将他一路拖到客厅去,勒的盛霜序脖颈火辣辣的痛,拖拽中地板磨破了他的关节,沈承安不管不问,又把他锁在了茶几腿上。

沈承安说:“囡囡起床前,我会把你带回去的。”

“盛霜序,这只是惩罚。”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