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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目前来看,她是找不到他们了。

盛霜序签订了和沈承安的协议后,沈承安按照承诺将囡囡转去了本市最好的学校,还没收了盛霜序的电话卡。

除了支付债款的必要本人出面的联络外,盛霜序不可以用手机,不可以浏览网络,拴在他脖子上的铁链不长不短,刚好够去主卧的厕所,却走不到客厅。

哦,对,盛霜序睡在沈承安的卧室里,他通常只能睡在地板上,做那事的时候才能上床,沈承安的卧室里很干净,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沈承安只允许盛霜序看卧室书架里的书。

在工作日的时候,沈承安要去上班,盛霜序才能从沈承安的威压下喘息,他勉强才能做个人。

囡囡工作日要去幼儿园,他整个白天就都被锁在卧室里,前来打扫卫生的阿姨会熟视无睹地为他准备好午餐。

一个男人像狗一样被锁在卧室里,这栋别墅里的保姆、司机,都选择性地把盛霜序当作是空气。

所幸沈承安不会叫囡囡看到自己狗似的父亲,也不在囡囡面前对盛霜序做出格的事情——这也是盛霜序唯一的请求。

只有囡囡不用上学、在家的时候,沈承安允许他把铁链摘下来,那时沈承安也会在场,盛霜序要在沈承安监视的目光下,陪囡囡玩一会儿,直到哄囡囡睡着。

盛霜序不知道沈承安做什么工作,他只知道长大了的沈承安很有钱,在他的婚姻破裂之前,他去买菜的时候,甚至曾在他所陌生的、说不出名字的财经报纸上见到过沈承安的名字。

那时的盛霜序还记得沈承安,他甚至还慨叹、称赞沈承安的人生逆转。

沈承安现在很厉害,盛霜序想,自打他高中毕业以后,他们八年就没再联系过,最终竟因为韶清,沈承安开始追着自己这样的人不放。

盛霜序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地戴上镣铐后,就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