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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由深度睡眠转为浅眠,孩童虚无缥缈的梦正要散去,就听见主卧紧闭的门砰地一声,发出重物撞击的声音。

囡囡坐起身,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步步向卧室的门接近:“爸爸,怎么回事?”

盛霜序吓得一个激灵。

尽管如此,他逐渐在这场单方面施虐的痛苦中生出几分快感,每当沈承安的性器戳到体内的某一点时,总能叫他克制不住身体上的颤抖。他咬着自己的胳膊,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染湿了整条小臂,沈承安提着他的腰,顶的一下比一下狠,操的盛霜序两腿打颤,如果不是沈承安还拽着他的腰,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盛老师,你想被囡囡看到我们这副模样吗?”

沈承安笑着低语,他作势把口袋里的钥匙插进卧室门锁里,想往回掰盛霜序的头,不过这回盛霜序没有沉默着任他摆布,他执拗而顽固地与沈承安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沈承安刚想去拽手里的锁链,就被泪水打湿了指尖。

盛霜序哭着说:“求你了,沈承安,不要让我女儿看到我这副模样。”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的哭泣声揭开了红裙子的假象,盛霜序是个男人,即使他穿着不太合身的、滑稽的女装,他依旧是男人,沈承安逐渐清醒过来,他难得对盛霜序维持着欲望,却又开始想要呕吐。

沈承安想看盛霜序崩溃的模样,哪怕是他自己已生理不适,他心里仍能生成一种扭曲的快感,或许是在欲望中叫他昏了头,沈承安说出了那个名字。

“韶清。”沈承安的胃在翻江倒海,说,“你记得这个名字吗?”

盛霜序的脑子搅成了一团,但他记得清楚,这个名字也属于他的学生,和沈承安是同一届。

韶清聪明、善良,曾经是他最重视、最优秀的尖子生。

盛霜序霎时明白了,原来沈承安都是为了韶清而来,沈承安给予他的屈辱找到了一部分的原因。

盛霜序颤抖着说:“我怎么会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