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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有意无意地将手轻轻放在盛霜序单薄的肩膀上,引着他往计划好的方向走去。

盛霜序没有注意到沈承安不怀好意的手,也绝对不会知道刚刚沈承安发愣的那一瞬间,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沈承安在想客厅茶几抽屉里藏的他订制的镣铐。

盛霜序的脖子比他猜测中的纤细了许多,他想,镣铐一定会卡住盛霜序的下巴,在下颚磨出道薄薄的红。

通过幻想,他心底产生了隐晦的报复的快感。

就像盛霜序衣柜里的那条裙子一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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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家住在城区最繁华的一带别墅区,与普通居民的居民楼区只隔了一条窄窄的公路,盛霜序曾经是那些重重叠叠破旧的居民楼的一员,也曾靠着阳台向别人家的大房子望。

走到玄关的时候,囡囡醒了。

囡囡打了个喷嚏,张着好奇的眼睛四处打量,说:“爸爸,我们要去哪儿呀?”

盛霜序小声安抚说:“爸爸遇见了以前的学生,叫沈承安,我们去承安哥哥家玩儿。”

囡囡的视线挪到那个正在前面走的、高大的背影上,说:“我以前没有见过他。”

盛霜序轻轻地嗯了一声。

囡囡当然没见过他,沈承安高中毕业后就消失了,再也没和盛霜序联系过。

前面沈承安都听得清楚,他没有回头,领着盛霜序在客厅坐下后,囡囡就又靠着父亲的肩膀睡着了。

乏力,嗜睡,心衰,小小的女孩子怎么就得了这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