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何况回答,陆锦知触到何况身上被风吹的冰凉,随手拉上了落地窗,把何况按在了上面。一只手垫在了何况的脑后,另一只手掐着何况的下巴,撬开齿关吻了上去。

何况感觉到陆锦知的吻带着一丝急切,和平时温柔缱绻的吻不一样,许是两人都喝了酒,今晚的吻里多了一丝红酒的甘甜。

陆锦知感受到了何况的配合,搂着腰把他带到了画室的沙发上,何况主动挑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感受到陆锦知的唇落在了他颈侧。

……

窗外月光洒了一地,夜风渐渐停了。

陆锦知把何况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又出去了,何况真的累了,他今晚有些激动,嗓子有些干哑,但是实在抵不过睡意,很快就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陆锦知去整理画室,把画室恢复了原样,仔细环顾了一圈儿,决定下次就把这个沙发换掉,有些小而且在上边不舒服。

又下楼去陆晨的房间看了陆晨一眼,给他盖了盖被子,回去拥着何况也睡了。

后半夜何况一直翻身,陆锦知醒了刚想搂住他,摸到何况的脸,触手一片温热,陆锦知赶紧开灯,何况感受到灯光蹙了一下眉头,还没清醒。

他量了量体温何况果然发烧了,又冲了退烧冲剂,把何况扶起温声叫他:“何况,你发烧了,起来喝个退烧药。”

何况眯着眼睛,感觉额头有些热,嗓子比睡前更干了,胃里翻滚,他掀开被子要下床,眼皮耷拉着恹恹的说:“我胃里有些难受,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