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大半个月后沈崇山才告诉沈念,说他最好的朋友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无人照顾,想接回家来,一起生活。
沈念有些意外却没意见,但他有点想问问沈崇山,你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家里,把孩子接回来谁来照顾?可沈念没有问,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
下午三四点的日头正是最毒的时候,即便站在伞下也还是被烤的难受,路的尽头还没有人影,沈崇山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沈念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待着。
可巷子里的讨论声他站在这里都能听得到,走回去怕又一次成为焦点。
他不愿意。
“小念——”
犹豫着去哪里待一会儿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散了沈念的思绪,顺着声音看过去,梁秋正骑着自行车从远处一边挥手一边飞驰过来。
到了跟前,耍帅的来了个急转弯,沈念怕他技术不成熟剐蹭到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帅吗?”梁秋停在他的面前扬扬下巴问他。
沈念勾了勾唇角:“还行。”
“你在这儿站着干嘛?”梁秋看了看着前后都没有一人的街道:“补钙呢?”
沈念笑笑没说话,梁秋也就没有再问,作为发小他真的是再了解不过沈念的性子了,上前一步勾住沈念的脖子:
“不说就不说。走,请你喝冷饮去。”
冷饮厅也没电,梁秋想吃个冰激凌都打不出来,最后也只能买了两瓶汽水儿,老板斩钉截铁的说这就是冰镇的,可摸着也只是比体温稍微凉一点,梁秋都快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