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爸虽然说了京行给我折腾,但要是在我手里弄没了是不会给我兜底的,就是说要是被我弄破产了我还得自己还债。”贺年笑笑,“别的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怎么说都算我的老婆本。”
严锐之眉头一皱觉得这人又不正经起来:“又开始跑火车?”
“我没有!”贺年吓得立刻重新跪好,端端正正地解释,“我是在跟你说明我这场投资的利弊,不是无脑感情用事。”
“所有的都是正轨流程,但我真的不是盲目,我只是对你有绝对的信心。”
“你要是愿意,我就陪你做,如果那时候我在国外我们也可以连着会议一起,”贺年拼命想让他减轻顾虑,“你别担心,有我呢。”
他说了这么多,难免让严锐之想起自己当时做《怀古》的情形,忍不住轻笑道:“初期开发很苦的,你该好好读书就好好读书。”
贺年这次却只继续说:“所以我才要一起。”
“别那么轴。”严锐之淡声说。
他习惯性地要伸手碰一碰贺年的头发,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没原谅他。
然而贺年是谁,顺杆爬冠军不顺杆也要努力制造顺杆的优秀好青年,在察觉到了严锐之的举动后迅速有了回应——
杆不就他他去就杆,他凑上去,自己用头发去蹭了蹭对方的掌心。
意图被对方完全掌握,严锐之终于有点绷不住,叫了他一声:“行了。”
贺年听话地不乱动了,但想了想还是说:“严总,我刚刚没开玩笑,你要是愿意,就多考虑考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