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严锐之估计连赎金也不愿交, 肯定任他自生自灭。
要是现在从二楼跳下去呢?
摔残了会不会让严锐之短暂地忘记这件事?
啊。
要怎么死才能稍稍体面一点。
贺年想。
这时郝帅后一步赶到, 看到现在的情景, 也瞬间呆住了,交际达人站在原地;“卧槽。”
他看着面若冰霜的严锐之, 再看着大气不敢出的贺年,霎时想起贺年还在咖啡店打工时, 自己瞎掰的那些话。
他那时候说的什么来着?
“巨富之子体验生活”
“装穷扮猪吃老虎”
“……”
郝帅先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是个预言家。
这种事怎么也能成真的啊?!
他战战兢兢瞟了一眼此刻的严锐之,尽管看着很冷静,却意外地令人害怕。
但像贺年这种身份的人会隐瞒家世也不是不能理解,不知道两人关系的郝帅还以为严锐之在气自己一语成谶,连忙解释:“我当时就随口一说, 没想到真是这样……”
然而这些话完全没用,仍然没人开口。
带着他们上楼的人终于看出了些许端倪,已经知趣地轻手轻脚离开。
陪着贺年来的温淮知道的情报自然是要更多一些的, 此刻应张大了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