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他皱着眉想,是从午饭后开始的。
明明之前还撒娇似的过来索吻,现在却没提了。
可他还是给自己做了一杯小狗拉花的咖啡,还毫无阴霾地朝他笑。
严锐之数次想开口发问,话却数次凝在唇边,没能说出来。
等那天回来以后好好问问,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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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都很平静,这个中午贺年一瞬的低落像是不存在,依然会送他上课,会在没人的时候牵他的手,会在车里黏黏糊糊地蹭他。
两天后贺年果然陪了他吃过午饭就离开了。
只是临走前他又把人叫住:“你又坐地铁?”
得到了肯定答复后,严锐之将车钥匙扔了过去:“开车吧,别一直挤。”
贺年“哦”了一声接过:“严总,你们今天是不是在景云酒店?”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贺年说完,又凑过来,鼻尖蹭了蹭他,才关门离开。
听见对方远去的脚步声,严锐之心里莫名有些庆幸,跟那天贺年没能见到周鸿声一样。
他不希望对方看见这些,自己既然做了改变的决心,就会试着面对。
郝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严锐之正屈肘支在桌面上,双手虚虚握着,遮住脸。
他只当严锐之要去人多的场合不自在,放松了语气走过来:“那我们晚一点去?反正友商交流都在后面,早到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