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带着一点不讨人厌的得意往他身上蹭:“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写新的给你, 然后每天念给你听。”
念出来多少有些羞耻, 严锐之伸手推了对方一把, 但没用力:“别念了。”
没被他推走, 对方就用下巴磨着严锐之锁骨上的凹陷, 双手都抱着他的腰, 黏黏糊糊地叫他:“严总。”
贺年好好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明显,脱下来便露出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来, 不过分夸张, 更显得流畅好看。
因为被动作牵动,他的胸膛还贴着严锐之的, 心跳声平稳有力, 无法忽视。
这个姿势极尽亲密,严锐之只感觉自己被笼罩着,仿佛刚才的余韵仍没褪去,他一边头晕目眩,一边又轻飘飘的。
房间的窗户开了一半,有夏风吹进来, 没了之前的闷热, 只多了不少清凉。
“你怎么现在还在叫这个。”严锐之仰着脸轻声说。
“叫惯了, 改不过来。”
贺年又就着这个姿势去亲他的脖颈:“而且您不觉得这个称呼有时候还挺——”
严锐之狠狠拧了他一下的背, 成功听见对方的一声痛呼。
“而且我刚刚纸上不是写了么。”贺年疼得眯了一下眼睛才继续说。
“什么?”
“标题。”对方含着一小块皮肉反复地轻咬抵缠, 模模糊糊地说,“我好像写的是,给我最喜欢的……宝贝。”
令人无比牙酸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严锐之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脸蓦地红了,更不知要怎么回应。
“真的,我出去的那小半个月,总在设想回来以后是什么样的。”贺年说,“本来真的想了不少,结果……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