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懒得理,听他能怎么说。
“我就是想逗逗你!给你的周末增添一点色彩!”贺年诚意倒是十足,“而且您看,我是上一条发了立马就接下一条,防止了您因为误会而担心我!”
严锐之抿着唇,吐出一口气。
他对这种堪称离谱的逗乐毫无兴趣。
贺年抓住了这一点细微的声音,又开始卖乖似的叫他:“严总?严总?”
“我真的就是想你了,您别嫌我幼稚……”
“这不是幼稚,是弱智。”严锐之冷冰冰打断。
“我是觉得,你今天肯定也在工作,虽然我挺无聊的,但至少当下那一秒,你能稍稍想点别的。”
贺年说得可怜,只是严锐之刚要缓一缓心思,就听他补完下半句:“……比如我。”
不过严锐之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想过一点的,没搭理。
“您等会儿生完气,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啊。”贺年小心翼翼地问,“我下次不这样了。”
“我明天还要给您保平安的。”严锐之莫名觉得贺年现在应该是垂着头的模样,“我就是看见文学社的一个朋友发的,还是没忍住才也发给你的,没有要你为我担心的意思。”
严锐之几乎想咬牙:“……你文学鉴赏就学了这些玩意?”
贺年不敢辩驳:“也、也不全是。”
他一边觉得贺年有时候实在过于跳脱,但对方乖成这样,最后也没能发起火来。
“您要是真生气,反正我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还气不过,就拿我出出气。”贺年天天数着日子,讨好地说。
严锐之这才回了神,发现自己跟贺年计较起这种事实在没必要。
他换了语气:“你们不是周一中午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