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他照例到安京大学上课。
叫了司机送自己到学校,他带着课件走进教室,刚把书一放,就习惯性地往身后一让……
然后等了一秒后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
前面许多次,都是贺年殷勤地过来给他弄好多媒体,自己只需要往后面一站,等对方都调试好了以后叫他“严老师”,他才继续。
他回过神来,才想起贺年还在外地,而教室里的学生们都习惯了有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会上来帮他,都在自己位置上坐着。
严锐之面色不变,却终于生出一点不习惯来。
他自己把设备调试好,又看向第一排。
那里位置空着。
他压下心里那一点异样,才整理好神情继续上课。
他这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贺年都离开他许多天了。
严锐之下了课回了公司,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贺年一般在晚上十点的时候会给他发消息,说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一一说完以后,又会打字来求他,讨一个晚安。
而等他收拾完毕换好睡衣坐在床上,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却发现上面没有未读的消息。
时间是十一点,也不知道贺年有没有睡觉。
可是既然没有跟自己要晚安,那应该是还在忙。
这个时候有什么可忙的呢?
严锐之不知道自己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他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转头找了另一个人。
郝帅声音带着疑惑:“大晚上的,你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等对方接通了严锐之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就是问问你顺不顺利。”
郝帅更奇怪了:“严总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