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时候贺年都会拒绝,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急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那我下午忙完以后就把车开回来。”
“都行。”严锐之回答。
贺年捧着郝帅送的咖啡走了,刚关上门,严锐之以为郝公子又会对自己来一波拷问,准备应对,甚至做好了大不了告诉他的准备,结果对方只是望着关上的办公室门,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啧啧”两声。
这还不如直接拷问呢。
郝帅站起来,走到严锐之身旁坐下,还没说话,先叹了口气。
“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忙忘了什么日子?”郝帅反问他。
严锐之拧着眉:“今天周三,还没到开运营会的事儿,只是下午有个总结,怎么了?”
果然,开口闭口都是工作,郝帅忍不住提醒:“严总,你今天二十六了。”
严锐之一怔,不过很快恢复自如:“之前记太多,忘了。”
郝帅走到窗前,看见放半天假的小学生背着书包说说笑笑:“你上次和上上次都这么说的。”
“别约我出去吃饭,”严锐之面色不改。
郝帅无奈地说:“那我陪你去你家庆祝一下?去年你好歹让我去你家煮了碗面呢。”
严锐之刚要答应,想起贺年借了自己的车走,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跟自己回去。
要是跟自己回去,那就要跟郝帅坦白他们现在的关系。
然而他跟贺年又没在一起,说到底算是各取所需,听上去不那么正当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