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还是去漱了一下口才走回来,赤着上身,笑吟吟地俯身看他,凑近了才说:“那您就是觉得我bj做得还不错?”
严锐之皱起眉,不太想回答:“什么bj。”
“缩写,就是blow……”
贺年刚说了一个单词严锐之就迅速反应了过来,为了阻止他当面开英文黄腔,头脑一热地伸手去捂他的嘴:“不用解释了。”
对方被他的手掌捂住,眼梢仍然弯着,只顾着跟他对视。
严锐之被他看得心慌,刚要松手,就感觉掌心一润。
他蓦地回头瞪他,贺年就佯装害怕地往后一缩。
像是严锐之是个恶霸,逼迫他了似的。
后半夜的气氛跟前半夜实在差别太大,严锐之总有些恍惚。
而贺年压下来,跟他肌肤相贴,很温和地亲吻他的侧颈,还要说话,还要问。
又要叫他严总,又要叫他哥哥。
仿佛严锐之那一段自虐似的剖白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对方更痴迷他的身体。
等到了深夜,严锐之手搂着对方的背脊,听见他伏在耳畔,用求知的语气问道:“哥哥,我做得好吗?”
严锐之嗓音发哑,不想说话,只闭着眼把他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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