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力气开始冷言冷语了。
后半句他没说,又开始哼之前在云林市唱过的粤语歌。
严锐之看着他的背影,早上医院里那个令人心悸的梦在这一刻终于消散, 只剩后一个梦中凝在记忆里的那双手。
贺年开始收拾厨房,严锐之没回房间,开了音响坐在客厅里看新闻。
郝帅那边没什么消息,毕竟才过了一天, 又是休息日, 后面还有不止一次的交流, 跟京行的合作也没那么容易谈下来。
之前解密游戏测试的返工还没发过来, 这也让他难得有个清闲的周末。
过了一会儿,贺年总算收拾完了走出来,严锐之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总之t恤的下摆和裤子都湿了不少,看起来甚至有点狼狈。
他又看了一眼,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机上。
“对了,严总,”贺年走过来,看上去并不心虚地问他,“我这两天可不可以暂时睡在你这里?”
严锐之没立刻回答,等贺年说完。
果然,对方支吾了一下:“我那房子这两天有点漏水……”
他瞥了严锐之一眼,才继续道,后半句理直气壮了一点:“加上今天那个医生说,让我这两天,多……”
“多关照你一下。”
“他让我监督你饮食规律一点!”有了医生做靠山,贺年说着说着底气都足了,“所以这也是我想学做饭的理由。”
严锐之动作顿了顿。
学做饭的理由,是因为要监督自己饮食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