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向来理性,也懒得再因为这点钱跟贺年推来扯去,两人聊天记录很少,他翻上去,连着早上的那笔一起收了款。
他不再回复,贺年也难得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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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像一个不重要的插曲,而贺年也真如那天所说,除了其中一次给自己转了剩下的一半房费,没有再给严锐之发过消息。
严锐之下一次去安京大学上课时,也没在第一排见到他。
他的生活恢复如常,工作也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着。
有鱼科技现在手上有两个同时推进的项目,一个小成本错位解密,另一个则是研发的大头,刚定下来基本方案。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郝帅叼着根棒棒糖走进来,大喇喇往沙发上一瘫,开始哀嚎。
严锐之眼睛还放在电脑屏幕上,动都没动一下:“要躺回你办公室躺。”
“我不,你这儿的沙发舒服。”郝帅哼哼唧唧。
“有事就说。”严锐之不吃他这一套。
郝帅立刻坐直了:“后天那个交流会,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从立项到开始研发还需要一段时间,期间就有不少商业洽谈,以及一些业内的交流酒会。
严锐之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他不太爱交际,这种事一般是郝帅去做,基本能不叫他就不叫他,多半很重要了才会叫他:“这次出席的有哪家?”
郝帅见他一点就通,也不绕弯子:“京行,最近风头正盛那个。他们做发行有一套,听说现在手还伸长了。”
“你先别有意见,这家背后可是风锦!”郝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