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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周洛言。

他可以掐着你的手腕,要和你爱欲纠葛,弄脏你,对你说,我要艹你。同样可以送你花,说老土又让人受用的情话。

一个人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如何不能改变,周洛言用两年的时间变成了他以为安漠会喜欢的样子。

即使,野兽只是戴了假面,装成了绵羊的模样。

可他在努力的为他假装了,这假面安漠若是喜欢,他甚至可以戴一辈子。

安漠最终还是推开了他,把伞留给周洛言,回了房间。

周洛言痴痴一笑,有点傻,觉得心里开心极了。

“妈的……”他眯着眼睛摸了摸刚吻过安漠的嘴唇,“送个花搞那么肉麻做什么,我更想搞他。”

太他妈的想了。

他想剥光他的衣服,他渴他的身体,也行独占他的心。

周洛言赖在沈诚家了,沈诚觉得他供了个祖宗。

这祖宗特么的不是个好东西,惦记他隔壁的邻居,把他邻居也供成了祖宗。

而他邻居因而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和那祖宗一样,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沈诚夹在两个人之间,有苦难言。

但那天早晨起,周楹有了新朋友陪伴,安妈妈有了旧仇人。安漠选择无视周洛言,也无视沈凌那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可怜“卧底”。

“这兔崽子居心裹测,楹楹这个小叛徒,我真是白疼了。”在一次周洛言逼着沈诚去安漠家蹭饭,他也顺拐着跟了过去时,安妈妈气冲冲的对安漠这样说。

周洛言这两年来不只沉淀了他的德行,还修炼了他的脸皮,那真是厚的八风不动。

“哥哥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周洛言弯着眼睛,拿起一个煎饼塞进了嘴里,不忘拍马屁。

安漠照常的无视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