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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情书。

当年那个艳丽少年说过的情话,也仿佛一场飞花美梦。

如今,梦碎了,他也该清醒了。

直到晚上,安漠才从图书馆出去,吃了饭,回到了教工宿舍。

洗澡时,他的后颈一阵阵刺痛,因为不大明显,安漠也没有太在意。

同一时间,疗养内已经乱了套。

昨天中午,周洛言跟着肖禹西的车时,突然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是季晴突然没了呼吸。

这个月,她已经第三次呼吸暂止和休克了。

但不知为什么,周洛言接到这个电话后,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不安。

他最终赶了过去。

起初,他想等季晴稳定一点,就立刻去找安漠。

他是很想安漠了。即使安漠不想看到他,他也想见一见安漠,什么都不做,看他一眼,听他哪怕骂自己一句也好。

可季晴这次的情况糟糕透了。

周洛言赶到后,她已经烧到虚脱,整个人都没了呼吸,当即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三年多以来,她无数次经历这样的险境,却又生生给熬了过来。

周洛言不知请了多少国内外的专家博士,用了多少法子,都未能让季晴苏醒过来。

甚至,最近为了给季晴治病,威逼利诱的从z国及其他地方,挖过来了一批医术界的精英翘楚,专门研究季晴的病情,推出了一套又一套的针对性治疗方案。

全都无效。

于此刻的周洛言而言,如果季晴好了起来,他心里便真的不会再有芥蒂,可以全身心的好好宠着安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