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趴在任尔肩膀上,一个耳朵听着他在那说胡话,一个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门好像又再次开了下,估计进来的人看到这个场景后离开了。
他做贼似的把毯子从任尔宽阔的肩膀上掀开一条缝,浅色的眼珠悄俏的打量了一圈,松了口气。
忽然被掐了下,狗崽子发出不满的哼声:“你听没听我说话。”
宋晚亭把毯子再次放下,脑袋从任尔的肩膀上离开,身体后仰到可以和任尔对视:“你那不叫说话叫吹牛,你还能24小时看着我不成。”
任尔一脸痞气:“不信你可以试试,你要是敢和那个变态,我就——”他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宋晚亭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的确很像一只要使坏的狐狸:“其实想想你说的也对,这种变态就该一辈子只能和他的五指姑娘玩耍,没有和别人上床的资格。”
任尔用力点头,他终于说动宋晚亭了,那个爱吸人的变态!滚蛋吧你!
“好了,放开我吧。”
“还不能放,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任尔手臂圈的更紧了些,宋晚亭的身体就不受控的又靠近他一点。
从腹部开始都是紧贴着的。
俩人还盖着红毯子,勉强透进来的光都变成了暧昧的颜色,狗狗眼里映着绮丽的光晕:“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宋晚亭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原来他还会在意这种事情:“你只给我发了张你的大头照,你叫我回什么。”
没有前文没有后续解释,就那么一张充斥着嘚瑟的大头照,啪的一下发给了他,虽然从角度能看出来,他是在向自己展示他戴那个耳坠的样子。
可是他当时还在生气,不想那么善解人意。
“当然是夸我帅了。”
宋晚亭突然想到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任尔:“那你刚才在外面为什么装作看不见我?”
宋晚亭迷茫反问:“什么时候?你在哪里?”
狗狗眼微眯,和他来这套:“那你刚才进来后为什么也没和我说话?”
“我在忙工作,手机都没离手。”宋晚亭对答如流,一脸真挚。
任尔心想死去三天的鸭子都没他嘴硬,不过他有办法治他,也不多和他废话了直接动手。
宋晚亭的手从他肩膀上嗖的滑下:“你又拽我衣服干什么!”
“我刚才只检查了一小截,我现在要把上面也检查完,至于为什么,完全是因为某个人嘴太硬。”
任尔抓住毛衣就向上推,眼睛还在盯着宋晚亭,看着他逐渐窘迫起来的脸,欠欠的继续道:“所以我要惩罚他。”
宋晚亭心脏的难受劲又冒了出来,还在做无用功的抵抗着任尔:“你别逼我和你动手。”
任尔差点笑出来,逗弄道:“你想怎么动手?”
宋晚亭眼睛一瞪,忽的抬手。
“嗷!你揪我耳朵!”任尔发出一声狗叫,没有耳洞的那只耳朵被宋晚亭一把揪住,拽的他脑袋都跟着歪了过去:“疼疼疼……”
宋晚亭抬起高傲的下巴:“还闹不闹了?”
任尔的耳朵都被揪红了,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闹了。”终于松开了宋晚亭,小声嘀咕了句:“居然揪耳朵,真不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快点松开我,疼死了!”
狗狗来脾气了。
宋晚亭松开手的同时在他的耳朵上搓了两下,算是给他揉了揉:“我先出去,你等一会儿再出去。”
狗狗的脾气瞬间又没了,笑的欠揍:“你这么说,搞得咱俩好像在偷.情一样。”
“……闭嘴。”宋晚亭掀开毯子,鬼鬼祟祟的出去了。
任尔起身在座椅上躺下,美滋滋的傻笑着。
没过一会儿,突然下起了雨,不少人都进到了船舱里,抱怨了几句后姜眠提议玩国王游戏。
闲着也是闲着,大家都聚到了一起,就连不想参加的宋晚亭也没逃过姜眠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