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事求人这种事,申然也不好开口。

但他身负齐骁阳的嘱托,只得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就是……就是……有件事想让川哥帮忙。”

闵行川心道你怎么不叫老公了?

叫两声听听,我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你了。

闵行川不说话,只是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只能说这只笔架,比之前的古砚价值有过之而无不及。

申然忍不住飘了个弹幕:这个人怎么肥四?心情不好?生意上受措了?不应该啊!他不是赚钱机器里的战斗机吗?

闵行川又差点没崩住,他把笔架放下,说道:“嗯,不错。”

就在申然以为他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闵行川又沉默了。

申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微笑,头顶上却飘了一个:操!

闵行川:……

他这一口一个的脏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阿然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想起那个乖乖软软的宝宝,闵行川开始错乱,好像小时候的阿然早就不复存在了,自从他开始迷恋自己,那个乖乖软软的宝宝就消失了。

如今更是崩的不像话,这都什么跟什么。

申然趴到他对面的桌沿,大眼睛眨了眨,不开心道:“哥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