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知道维达尔研究所吗?”
孟皆顿了下,“知道,我家,是背后合作方之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祁曜在里面,可能有危险。你能帮我救他出来,或者配合他吗?”许觅停了下,“也许,他要做的事和你是一样的,他是温庭先的外孙。”
“好。”孟皆没有犹豫地应了下来,“他的腿,是意外?”
“不是,具体怎样你一想就知道了。他现在处境很难,我不太能帮上他。皆哥,很多事别想着瞒我了,我躲不开的。这句话也麻烦你转告妈妈。”
“嗯,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事。”
“不要告诉他是我拜托你帮忙的,你可以找他谈合作,好吗?”
祁曜的自尊心很强。所以一开始许觅要留下来用的就不是同情、怜悯、责任的理由,而是喜欢,是许觅想要留下来,他离不开祁曜,而不是祁曜需要他。
“好。”孟皆应下,“觅觅,你喜欢他。”
他用的是陈述,不是询问。
许觅心中一跳,这种话安钰也说过,但是,“皆哥,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喜欢他。”
“觅觅,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了?感情里,双方是平等的,你要问一问自己,你需要他吗?”
孟皆一听这话,就皱了眉。
孟皆理解的意思和许觅真正表达的不一样,许觅也没多做解释,怪他活得太明白,并不是个十几岁的纯情少年。
“皆哥,那些事,需要我做的告诉我,我不小了。”
许觅说到,那些陈年往事在他面前蒙了层纱,看不清晰,接触不到。他被爱他的人,保护起来了,即使那层保护罩极其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