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楚辞不那么无聊,他还用自己的形象做了几个小游戏,让他无聊打着玩。
楚辞:“……”
对着一排射击游戏,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无从下手。
他扔下光脑,温柔地抱住在他怀里乱蹭的小狼崽:“小宝贝,我们来玩点别的吧。”
奥古斯都手还停在他的后背,听到他这么说,本能地问:“玩什么别的?”
奥古斯都以为,他们都在床上了,也该玩点刺激的了,根本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扑克牌这种万恶的游戏。
两个人只能玩最简单的玩法,不知道他是不是碰到楚辞运气就不太好,把把输得彻底。
他满脸怨念,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楚辞在他脸上画来画去。
“唔,”终于能在本尊脸上动笔,楚辞含着笑意问:“你的军团徽章,那是小狗头还是小狼头?”
奥古斯都耳垂有点红:“是小狗。”
细软的笔触在他脸颊上慢慢游走,有些痒,奥古斯都忍不住揪住楚辞的衣角。
画完,楚辞看了一会儿,笑着在他刚刚画过的地方亲了一下:“小土狗。”
“……”奥古斯都哼唧半天,眨了眨眼睛:“……汪。”
他声音很轻很轻,可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轻也能听得到。
楚辞笑出了声:“你‘汪’什么呀,傻不傻。”
奥古斯都刚刚那一声“汪”,属于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的鬼使神差,气氛太好了,好得让他头脑一热,就做了蠢事。
可是看到楚辞弯起眼睛的模样,他又觉得,做点蠢事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他高兴,什么都可以。
他直直看着楚辞,喉咙一动,把他推倒进床:“主人。”
奥古斯都摇了摇尾巴:“我想亲你。”
楚辞唇角还是弯着的:“那你来亲啊。”
他手里的笔滚落到地上,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有谁顾得上它了。
奥古斯都扣住他的后脑,吻得认真又虔诚,楚辞的手起先还是在奥古斯都的发间,接着慢慢落到他的脖颈,肩膀,最后抓住了他的衣服。
微风卷着海雾,拥抱住高高在上的玫瑰。
“……不行,”楚辞侧过脸,在呼吸的间隙里说道:“……你先去把脸洗了。”
不然很容易笑场。
奥古斯都咬了咬他的下巴:“好。”
他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才发现楚辞画的不是玫瑰军团的徽章。
他在嫉恨里刻下的图案,每一笔都锋利,嚣张,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从图里化身而出,凶狠地咬住别人的咽喉。
而楚辞画的,则是一只肥嘟嘟的小金毛,小金毛闭着眼睛,两只前爪抱住一枝长长的玫瑰,短短的小尾巴恋恋不舍地勾住花枝,玫瑰的枝叶轻轻搭在金毛的爪子上,仿佛在哄它入睡。
奥古斯都犹豫了许久。
一半时间用来思考到底要不要洗掉,一半时间用来思考把军团的徽章换成这个是否可行。
大约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