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摸了摸身上的冷汗。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两次骤沉,自己都看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上一次是个喊爸爸的血胎盘。
这一次是自己老婆,林薇。
苏启感觉有点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反正他的黑眼圈日渐加深。
收拾了下,心情忐忑的出门上学。
从今天起,要面对1万米海深的世界了。
……
黄沙笼罩的废弃都市。
战争,饥荒,疾病肆虐过后,死者埋骨于此,生者背井离乡。
空荡荡的城市废墟中。
无数的鬼神在游荡。
一个身穿炼金学派白袍斗篷的学者,行走在废都的鬼神中间。
右手举在身前,不停的滴血。
白袍人的行走路径上,血落成线,一个以血为线,以废都国土为阵的仪式,正在逐日搭建。
黄沙狂风吹过。
掀开了白袍人的斗篷兜帽。
少女的面容,右眼角有一颗泪痣。
……
苏启坐在教室。
单手托腮帮支着,看向窗外。
数百米高的庞然大物,缓慢的行走在东京的高楼大厦间。
黑色宛如沥青的液体,覆盖全身。
头顶沥青流动的天使光环,正不断的向下滴落着。
宛如从石油中捞出来一般。
深海1万米。
苏启又开始看到些奇怪的东西了。
“唉,有看新闻报道吗,警视厅破获一起儿童诱拐案,说是近几年来最大的诱拐案件,警视厅重拳出击,把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友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说道。
“现在有些人啊,这心是真的黑,连孩子都不放过。”
苏启扫了两眼友树手机上的新闻。
没有提到关于鬼,关于灵能者,关于极端宗教团体一星半点的事。
完全当做一个普通的犯罪团伙报道,包括当时动用的警力,还发生了枪战,这些都没提。
这是在避免制造恐慌。
同时,消除仪式的后续影响。
鬼神姑获鸟,依靠虚构的恐慌为锚定,除了破坏仪式,后续的安抚公民,消除恐慌,也是为了让它继续沉下去。
“你还好吧,前一阵看你精神才好了些,怎么今天又一副透支的样子?”
友树看着今天的苏启黑眼圈极重。
“话说,上次去神河她家的神社怎么样?有没有黑你钱……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