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像担心的样子吗?”余珍珠不在意的道。
葭月没理她,而是同和尘道:“大师,我们走吧。”说完,就往庙外走。
“阿月是不是生气呢?”沈妙妙追上余珍珠道。
“肯定生气了,你说说你,看到闷葫芦被抓,竟然也不追上去救人。”余珍珠边往外走边说。
沈妙妙立马反驳她,“你不还是没追上去。”
“那能一样吗?我本就不靠谱,阿月她可没指望我。”余珍珠理直气壮的道。
沈妙妙算是被她的无耻打败了,想跑过去跟葭月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闷声跟在后面。
等四人坐上和尘的金刚莲花船,她这才凑到葭月跟前道:“阿月,对不起,我看到槐道友被抓该追上去救他的。”
葭月摇摇头这才道:“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这原也怪不得你们。”
余珍珠当既笑着道:“我就说嘛,阿月才不会这般糊涂,她这人最是通透。我们是阿月的朋友,可不是闷葫芦的,我们救不救都说的过去。”
“你你这个小人。”沈妙妙瞪眼看着她道。
“我从未说过我是个君子,看来你对我还不是很了解。”余珍珠无所谓的道。
“停!”葭月等她们两个不说了,这才又道:“妙妙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们原本在庙外闲逛,因着没人带着,所以也没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