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画作,沈梅棠花鸟画自是画了不少,而且画作当中以梅、棠最多,原本名字当中就有着这梅与棠二字,自是喜着这梅花与海棠。
这一会儿,刘公公铺好了宣纸,研好了墨,沈梅棠提笔画这花鸟图。
先以细细线条勾勒梅树、花朵、鸟儿的轮廓,枝干的质感,后用干墨渲染皴擦,梅花稍点胭脂。
一幅好的画作,自是要用心,待到画完之时,天色已渐晚。
刘公公看着画上疏朗的梅枝,点点梅花,还有那依偎一处的一对鸟儿,仿若直接从画集上印下来的一般,而且有稍加改动处,恰若画龙点睛之笔,是称赞不已。
沈梅棠自是谦虚,谢过刘公公过奖的美意之后,告辞而出。
玳瑁将那件厚一些的大氅给沈梅棠披上后,又与刘公公说道:“自明个儿起,我家棠主若来此看书之时,这翻动、打理图书之事,就交给我跟灰兰两个人来做就好,还请刘公公一旁边指点着如何来做。”
刘公公呵呵一笑道:“不必了,我都做习惯了,也闲不下来。只要棠主能每天都来此处读书,就很高兴了。”
稍刻,一边往回走,灰兰一边将刚刚回去取衣所见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沈梅棠也禁不住的暗自吃惊。实是没有想到,锦青能是方嫣红的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沈梅棠自言自语道。
回到室内,锦青与平常一般无二,嘘寒问暖罢,急忙去端晚膳。灰兰坏视着室内,看不出有外来者的任何痕迹,若不是昨个儿锦青端出去的地那半碗茶引起了怀疑,事情怎么也想不到会如此。
玳瑁走到外室,与守在门口前半垂头的两个小宫女道:“今儿,我就不说让你们俩个去歇着了,昨个儿说了也没见着你们俩个歇着去,啊嚏!”
说着话之时,玳瑁又打了个喷嚏,似是这早晚凉了起来,有些冻着了,又似是某一种香味儿过敏引了起了不适。
一个小宫女抬起头来道:“锦青姑姑喝的茶有些香味儿,在没有什么其他容易引起过敏的,姑娘可能是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