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沈汐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想着,想着他的眼中蒙起了一层雾气,紧跟着又咳了两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百闲兄,你怎么了?眼中怎么有泪,想到伤心事了吗?”睿王问道。
“咳咳,没有,自是因为这咳的事儿。”胡百闲打岔道,“理羽,闻得你父皇的性子很是沉稳、仁厚,你的性子与你父皇颇像,但不知,太子也是这般吗?”
稍沉默,睿王取了一支金叉,扎起一块冰瓜放在胡百闲空了的盘中道:
“是的。父皇的性子比较喜静,比较沉稳,我的性子虽达不到父皇那般喜静、沉稳的境界,却也有几分与父皇像。
太子的性子比较活泼,喜欢动。”
“理羽,闻得你少时,在皇宫里爬房骑脊,之后又攀楼爬树,即便太子在喜动,也不会比你还淘气吧?呵呵!”胡百闲打趣道。
不知不觉地说着话间,胡百闲已然是开始为沈汐的将来筹谋。
爱真的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力量,摸不着,看不见,却能驱使一个人拼尽所有乃至生命的为她或者他去付出。
“自父皇出乎意料的宣布七皇子理当为太子后,他便搬入太子宫,当然这太子宫也在皇宫之中,其他的皇子便搬至宫外而居。
说来,太子理当的年岁与兄长一般大,或是我的性子过于沉静,与太子喜动的性子相处不来,总是无有多话,一来二去的,不过是宫中的大日子见上一面,却也无有交流。
别看我少时爬房骑脊,之后又攀楼爬树的,表面上看淘气得跟只猴子差不多少,实际上我是在寻找一处静得不能再静的地方,能有几个人像我这般趴在屋顶之上,又或者是蹲树尖上呢?
百闲兄自是聪慧,也甚是了解理羽的性格,总归,我自己归纳为别人往前赶,我却往后躲,胸无大志罢了!”
“读书宜高楼,可闻鸟语,可惊天人。”胡百闲道。
“知我者,百闲兄。”
睿王喜道:“初来屋顶之上却有鸟落其上,啾啾鸣叫,实是有趣,但鸟儿却不落近前,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