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一个打满的气的气球,眼瞅着就要爆炸,一丝的气也在装不下。
“啊,灰兰,帮我把四姐新做的衣裳拿出来,我再试穿一下。”珍珠打破了沉默,没话找话道,“梅棠,你陪着我一道儿去!”
“珍珠姑娘,二小姐嗓子都快说不出来话了,陪不了你去。”灰兰道。
“齐安平,什么药治嗓子最好?药房里可有啊?”珍珠往外支使齐安平道。
“你亲自去看看。”齐安平直接将珍珠的话封回去道。
珍珠白了一眼齐安平,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忽见齐安平转回过头来,看着沈梅棠厉声道:“二妹妹,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我都没有看见,那一页翻过去了!你绝不可跟他往来,再有任何的瓜葛,必须得一刀两断!”
闻得齐安平之言,沈梅棠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
感觉到齐安平忿忿的口吻,好像是在暗指她背着他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一般,甚至让他蒙羞,抬不起头来,回头又宽宏大量、充满了仁慈的来原谅她一般。
然而,可笑的是,他们俩个之间却是亲戚,表兄妹的关系。
难道单方面的感情,一厢情愿之下,也可以这样的指责对方吗?对方不能有其它的感情吗?这算不算是一种绑架或者说成是霸占呢?
“表兄,昨晚之人非是别人,正是自小与我订婚之人胡百闲,也是我沈梅棠要嫁的人。”沈梅棠哑着嗓子,一字一字的说得很清楚。
“你,你”
齐安平突然哭了起来,泣道:“不是说好了,要退婚的吗?你嫁这么一个病秧子、药罐子做什么呀?二妹妹,二妹妹,我比不上他吗?我就比不上他吗?”
“表兄,你没有比不上他。”沈梅棠道,“我也从来没有把他跟谁去比,又把谁跟他去比,感情不是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