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改不了你这逞能的性子,命都要没了!”飞溯很不是个心思道,“一个月这是领回多少的银子?让你命都不要了!”
“呵,大师兄,还有睿王跟胡三少爷,大恩不言谢,来日厚报。你们放心,我了解自己的身体,别为我担心,我真的没事儿。”
卷昊说着话,声音渐来渐弱,夕阳的红光没落下去,天色擦黑,却见卷昊的脸腾起一层使人不安的红晕。
“不能走动得太久,先扶卷昊回去。”胡百闲道,“他有些低烧,回到室内把药吃了。”
溯、何夕应声,扶着卷昊转头行向室内。
“现在一点办法儿都没有,知道解毒的药都给他用了,接下来就只能看他自身的抵抗力了。”闫理羽锁眉道。
“嗯,急不得。”胡百闲道,“得个一年半载的。”
“真是没想到,就在我这眼皮子底下,又偏偏是在这选太子妃当日,制造出这等的恶件,简直目无法纪,太过于猖狂!”闫理羽道。
说着话间,很明显的听出来将说话的语气软下来不老少,似乎是当着胡百闲的面儿,有许多的话不方便说也不好说。
胡百闲知道,这件事与胡百克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爬树顶的何夕也是亲眼见了胡百克的跟管家的马车快速离开现场,但他还不知道胡百克出于什么目的,做下如此不可饶恕的恶事?
而且,在卷昊的手中发现的那一把袖剑竟是沈汐随身之物,他不能直接去问卷昊,怎么会拿着沈汐的随身之物?但他了解沈汐,相信沈汐,定是察觉到了危险,而这件事情跟沈汐又有什么关系,他还不清楚。
说来,自打胡百闲记事儿起,他与这位名义的大哥,形同陌路。
耳濡目染,见多了他造下的恶,哪一件拿出来,恐怕都能治他个大罪,不用说全部。
横行霸道的恶名在外,有谁人不知?更何况是睿王。
若不是书院里恩师引荐,睿王万万不会跟自己有任何的往来,哪所你有天大的才能,也是敬而远之,这一点胡百闲是非常的清楚。
“理羽,这就得回去,回支寻些个偏方,给卷昊解毒,若依此下去,恐他也熬不住。”胡百闲道。
“现在外面又都在寻卷昊,自是不可声张此事,招来太医,况太医也未必会解这镖伤之毒。”闫理羽道,“百闲多费心,卷昊亦非旁人,与飞溯同门又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