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棠,怎么叹气?”一旁边的珍珠问道,紧跟着沈长清的目光也转到沈梅棠的脸。
“别担心,棠儿。”沈长清慈爱道,“凡事都有爹呢!”
“梅棠,你怎么叹气呀?”珍珠重复着问道。
“爹,”沈梅棠道,“我觉得,我有必要与那胡百闲见一面。”
“时辰不早了,棠儿回去歇息吧!”沈长清突然间起身,甩袖将头转向一处,声音很是低沉、平板道,“明日里准备好衣物,晚间便出府去另一处。”
“爹,”
“珍珠,与棠儿回去歇息,只待在府中,不可胡乱走动。”沈长清生气道,“我还有公务要忙。”
“是,舅父。”珍珠应声。
“爹,早些歇息。”沈梅棠道。
走到门口博古架处,透过镂空的雕花,沈梅棠回过头来,仿佛还有很多的话想跟沈长清说,但看到沈长清冷下来的脸就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说,遂转身出得书房。
“梅棠,我听你说话也有气!”
珍珠边走边嘟哝道:“前几天,一门心思的想见六一大师兄,蜜蜂把你蜇了,算是拦住了你的脚步今儿可到好,直接又跟你爹说想见胡百闲一面?
你怎么想的啊,我都糊涂了!
难怪你爹生气,你也不想想,你爹早就说过,自定下这门亲事,闻得那胡百闲是个药罐子、病秧子之后,肠子都悔青了,可见你爹是有多恨那胡百闲!”
“珍珠,我没糊涂!”沈梅棠道。
“反正我糊涂了,我也真是弄不明白了,这两个人,齐刷刷地全都是病秧子、药罐子,谁知道,全都让你碰了!
以前,我一直没将心中真话说出口,你说,六一大师兄人是挺好的,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很优秀,但是,但是这一身的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