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宋厚城转回头来,寻思了又寻思,没做声,随后抹搭一眼肖二郎跟一旁边的何夕等几人,转过头去。
肖二郎探身向前道:“大娘,我这桌子都被你靠得歪了,人都被人挤扁扁了,你往前挪一挪啊?”
宋厚城自然是不喜欢听他这个绰号,大家都叫他又无可奈何,没有个办法。人多实在挂不住面儿时,就自嘲一句:你们愿意当晚辈,我这当长辈的听着便是了,反正占便宜就是了。
这一时,听见肖二郎的话,也没吭声,一个转头,使劲往背后一靠之后,快速将椅子拉向前。
一连贯的动作下来,听得身后‘哗啦’一声,肖二郎的桌子差点儿翻了,书本全落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拾起之时,见先生起身,手中拿着戒尺奔肖二郎而来。
“站起来,读到哪儿了?”先生斥道。
“呃,先生,不是我的错,大娘使劲往后边靠,桌子都靠翻了。”肖二郎实话实说。
“伸出手来。”先生训斥道。
‘啪’一声响,肖二郎的手上出现一道戒尺红痕,虽然记不得被先生打了多少次,肖二郎也疼得呲牙咧嘴的直尿叽,但天生没有眼泪的她,从来没哭过。
......
下午课,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