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段丽自己估计还没意识到。

段丽张张嘴还想说什么, 祁明却率先说道：“我并不想知道你想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若是你真的想需要我的帮助的话，请真诚一点。”

“我……”段丽咬咬下唇, 一时间哑口无言。

祁明也没有等段丽说话, 只道：“段前辈，我先走了。”

话落, 转身离开, 不再给段丽一个眼神。

段丽死死地盯着祁明的背影,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嗤笑了一声，又把脸埋在手掌里, 肩膀不住抖动，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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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煌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的停车场，见祁明上了车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结束了？段丽和你说什么了吗？”

祁明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黄哥，段前辈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啊？”黄煌想了想，回答道：“一个很单纯、但是对音乐非常热爱和执着的人吧。我认识她那会儿，音乐就是她心里的圣地，无论什么都不能染指，我就看中她这一点，才把她签下来的。当然，这是七八年前的她，现在嘛……”

他耸了耸肩，感叹了一句，“这个圈子实在是太迷人眼了，不是谁都能一直保持着初心。”更何况是曾经站在了巅峰的人，就算高处不胜寒，也要一直把持着属于王者的荣耀和掌声。所以为了维持荣耀和掌声，初心便没有那么重要了。

黄煌没有把话说明白，大家都是圈子里的，而且还是经纪人，消息自然比别人要灵通一点，也知道这几年段丽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或许有人引诱，但追根究底还是她自己没有坚守住罢了。

可又有多少人能坚守得住呢？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黄煌抹了一把脸，换了个话题，“下个月电影就杀青了，你这边有什么打算？我的邮箱里有几部剧本挺适合你的，我到时候发给你。”

转眼就过了四个多月了，《独》这部电影也将迎来杀青，黄煌不说，祁明还真没意识到。

祁明：“拍完《独》，我想休息一两个月，暂时不接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