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鹄:“……”

他反应了整整五秒钟。

而后陡然间一个激灵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们——”

“我们,不是我我我我我们。”温勉说,“我是一个专一的人。”

“……”秦鹄打了个哆嗦,“这不可能!怎么回事啊!你年纪比我还小呢吧!”

“唉真可怜。”旁边一个内门师兄感慨,“眼看我们这一辈孤苦伶仃的人越来越少了,幸好只要有秦师弟在,我永远不会是最后一个。”

秦鹄:“我呸,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突然升起了一丝丝羡慕的意思。”内门师兄看着温勉和贺惊帆靠在一起,一副老夫老妻如胶似漆、连吃鸡都甜的别人牙疼的样子,啧啧感叹道,“想我年纪也不小了,师父还催得紧,不如那个谁?”他环顾四周,看见正在思考人生的桑鱼,忽而一脸娇羞道,“桑鱼鱼,你看我凑活凑活够不够当你道侣啊?”

桑鱼发出一个迷茫的单音:“啊?”

“你不要迫害我纯洁的师姐。”秦鹄警惕道,“要找道侣去逛窑子。”

“胡说八道你师兄是这样的人吗!桑鱼你别听他造谣!”

“你这两天没休息好?”贺惊帆看着温勉的脸色关切道,“反正现在燕台集是积分制,如果精力不够的调整一两天也不要紧。还是说不是燕台集的问题?”

“还行吧。”温勉戳着鸡肉,语气有些无精打采,“这两天做的事情太多了,不过不要紧,稍微缓缓就行。”

毕竟才拿了个刀圣的称号,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人前已经是他天赋异凛准备充分了。

贺惊帆不赞同地摇摇头,怀疑温勉在给黄鹤楼□□工(是真相没错):“你要不要和那边说一声?”

“唔?”温勉脑子浑浑噩噩,迟钝第回应了一句,“说什么?”

“燕台集比赛期间,没必要为了旁门琐事把人逼到这种程度。他应该最近很忙吧,要不然你,嗯……”贺惊帆停顿了一下,作为一直以来的模范学生,竟然一时间没想到怎么才能在黄鹤楼楼主的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上班摸鱼迟到早退,犹豫半晌才挤出来一句,“私底下找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