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一堆南方人带着方言巴拉巴拉半天自己听不懂的话,好不容易讲起来自己能搞明白的官话,立刻裹着被单抢答道:“我叫拓跋雪连,你们好。”
“嗯?”被胡三弄指责的桑鱼正准备上楼和秦鹄道歉,闻言条件反射道:“雪莲?”
圣子疲惫道:“雪连,连城的连。”
他几乎能预见到人们第一次听到自己名字时候的反应,多么痛的领悟。
被居圆缘叫成娇娇的岑天骄一定和他很有共同话题。
“哦。”这回桑鱼很快意识到自己认错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拓跋雪连说道,“我师父总说我想的和说的一样快,总会冒出来一些不应该讲出来的想法。虽然我还不太清楚究竟是哪些应该说哪些不应该说,但是如果冒犯到你,请原谅。”
“啊!”圣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小姑娘说这么长的话,听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满眼睛全是桑鱼俏生生白净的脸,磕磕巴巴回道,“不、不要紧!”
“唉。”胡三弄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记录玉简捣鼓两下,对温勉说道,“姓拓跋,他就是这一任雪山圣子吧?你把他带过来做什么?”
温勉解释了一下当时的场面,把自己描述的像个见义勇为的路人,掩饰住自己始作俑者的身份之后,他又照例维持着人设对拓跋雪连表达了歉意。
总算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圣子又给自己那一群只有在他出现生命危险才会出现的保镖去了信,满怀着对温勉的感激(这是不是我山下遇见的唯一一个好人啊!)在卧沧山包下来的客栈找个房间住了下来,还花温勉的灵石买了两件新衣服。
毕竟他住的地方曝光之后,不好再回去走一趟,只能重新买日用品了。
幸好雪山圣所穷,他的贵重物品(注:即武器)一直随身携带,没有留在之前的客栈之中。
晚上的时候,贺惊帆回来,带来了这一届波折不断的燕台集的最新消息。
“有散修不满小惊雀野被几大门派包揽的现状,正在集和其他人想要讨个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雪山圣所的长老们扒着拓跋暠的裤腿子痛哭流涕:就这样子的圣子放出去还不得被人骗得底裤都没了!
龙王也愁得很,最后决定从自己的直系下属里面挑出几个身手好的暗中保护,还殷切嘱托不能事事代办,要让圣子体会到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