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远远观望被迫停赛的选手们顿时围了上来。
萧东晟目瞪口呆,瞪着温勉道:“你又是谁?”
温勉道:“不过是你口中一位南陆人。”
萧东晟顿时涨红了脸:“你……我刚刚那番话是在……”
有认识他的人拉了他一把,用口型比:“卧沧山。”
也有人不惧卧沧山的名头,当下嗤笑:“卧沧山怎么了?实力高过我们、难道代表着任何方面都强过我们吗?我说,这小子难道是看上了浣剑门的小丫头不成,不然做什么明明对棋道一窍不通,还要跑出来强出风头?”
对这场闹剧看不惯又连带着对南陆不顺眼的人有不少,一些碍于浣剑门和卧沧山的名头忍耐住了嘴上的挑衅,另一些仗着自己背后的门派也不弱,当下就附和起来:“就是,他当自己是谁?棋谱都看不懂,随便说一句那女的没作弊还就有人信了?”
温勉一直在给浣剑门的姑娘递鼻涕纸,一回身的功夫他们叭叭叭说了一堆。黄鹤楼楼主心说自己这么多年也碰见过这样标准的大胆狂徒,心中好笑的同时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
如果碰见认识温秋凉的人,大概会因为他的表情打寒战。
“口说自然无凭,”他轻声回应,声调不高,但是吐字却很清晰,“等镜月阁的前辈开启秘宝之后,便一见分晓。”
之前有说话的人见不惯他这样镇定的样子,立刻接话:“那耽误我们的比赛又是怎么回事啊!”
“水平低的人就是事儿多,以萧兄的成绩,犯得着平白污蔑你一个小小的新人吗?”
“哎,我参加了这么几次燕台文会,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麻烦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老子还想回去修炼呢!晦气。”
“……”
萧东晟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温勉注意到他半点心虚都没有,全然是愤怒的情绪,少量的一点懊恼估计也是因为之前针对南陆口不择言的那番话。
温勉声音依旧不大不小,慢条斯理道:“再说了,谁告诉你们,我对棋道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