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勉站在原地看这一幕,注意到观众席上浣剑门里有几个弟子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姑娘在门派里好像人缘也不怎样。

围棋场地其他人也不愿意,见这边情况不对,有人骂道:“作弊的话就赶出去,影响我等作甚!”

也有人好言劝说:“姑娘,你先别忙着哭,若是你没有作弊哭也没用,不如先配合长老们弄清楚事情真相。误会解除的话,萧兄自然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

他口中的萧兄指的就是指责少女作弊的青年。

温勉听到有人在和朋友介绍这位青年人:“……萧东晟,东陆人士,上一届燕台文会棋道第四位。今年棋圣弟子离席,他有可能冲击前三,确实不应该在第一回 合就落败……”

而那位和他对战的浣剑门弟子则莫名其妙就梨花带雨哭的打嗝,好半天才能说出一两个字来解释。

不过相比起这场闹剧,观众场上的南陆人并不少,他们关注点在另外的地方。

“什么叫‘没有南陆人的一席之地’?”有人怒道,“我不管他上次燕台集是什么水平,这个萧东晟凭什么这么这么说我们?棋圣还出生在南陆呢!”

“棋圣也就出生在那,这点事你们能吹上一百年。”他身边的人嘲笑道,“棋圣四岁拜师离开南陆前往中陆,此后再也没踏进南陆一步,你们竟也还好意思扯他的大旗。”

“……卧沧山的翟作书又怎么说?”

“他会下棋吗?他不就书法厉害一点,还是师从东陆。你看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小姑娘来参加燕台文会,居然还在赛场上作弊。”

“哎,观棋不语。”坐在他们身后的老人敲敲手里的拐杖,“眼下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莫要胡说。”

时间过去的越来越久,负责人也有点不耐烦了。

主要是赛场虽然有用灵宝录下经过以防作弊,但调出具体画面的方法极其麻烦,如果浣剑门这位女修能稍微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们就算嫌弃也只好去开启灵宝。只是她过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那里不停地哭,哭到眼泪不要钱一样,虽说引路人同情,可现在在场的又不是她爹妈,这么哭下去耽误事不说,还显得镜月阁好像在仗势欺人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出声对温勉说道:【那个女修的情绪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