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网上看到的那些特种兵训练方法和黑曼巴记忆中的锻炼方法也没必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不夸张的说,锦衣卫里面最差劲的都可以和所谓的兵王打个五五开。
武侠世界与科幻世界的个人武力之间有着天然的鸿沟,难以弥补。
在滕瑞麒忙着练兵与收拢人心之际,外界已经快闹翻天了。
杨涟借着调查皇太子朱慈燃死因的由头与刑部尚书崔景荣配合大肆缉拿阉党人士,哪怕暂时拿你没办法,也要先关几天恶心恶心你。
而魏忠贤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在皇帝面前哭诉,一边令人打着调查冯禄死因的借口对东林党开刀。
但这一招效果一般,双方在冯禄之死上各执一词,你抓我也抓,你说我干的我说你干的,反正都有嫌疑。
党争愈演愈烈,本该出来平缓斗争的天启又在皇宫内沉迷木匠活不出来,更是让局势一发不可收拾,最夸张的时候一天就有三个三品大员被抓进牢里,而且都是彼此阵营的得力干将。
滕瑞麒对此也略有耳闻,除了感慨党争害人外别无他法,大明的灭亡,一半归于党争丝毫不过分。
不过这种情形正是他乐意见到的,斗的越厉害、局势越乱,越适合他的崛起。
三司会审过后半个月,滕瑞麒已经把整个右千户所牢牢把握在手中,不说手下可以为他肝脑涂地,但使之如臂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外面的争斗已经有了些许平息的迹象,没有最开始那种你死我活的架势。
东林党微微占据上风,但底子太差,无法对阉党造成有效伤害,而阉党没抓到大把柄,陷害无法持久,抓人的频率渐渐降低,同时之前抓的人也有部分成功从诏狱走出来。
正午时分,和风微醺,夏蝉鸣鸣,偌大个北京城除了几条老黄犬趴在巷子口吐舌头外寻不到几个人出来走动。
滕瑞麒略微化了一番妆掩饰,从后门悄然溜出,向着城南一家茶楼奔去。
“林闻见过杨大人。”
酒楼内,身穿麻衣头戴草帽的杨涟坐在一张长凳上,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农人。
“坐。”
杨涟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亲自沏了一杯茶放到滕瑞麒面前,“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诏狱内若非你舍身相助,我也不可能成功脱身,以茶代酒,杨某敬你一杯。日后但有差遣,只要不是违法乱纪或者危害大明的,杨某必不会推脱。”
说完,杨涟起身双手将茶杯捧于胸前,随后深深一躬,将茶水一饮而尽。
“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滕瑞麒向后一跳,连连摆手,“杨先生,我救你纯粹是不忍心看大明损失一忠臣,最后被魏忠贤这样的奸臣把持朝纲。”
“那更要敬你一杯。”
滕瑞麒与杨涟闲聊片刻,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之上。
“林闻,你日后有何打算,莫非要在锦衣卫内浑浑噩噩厮混一辈子不成?”
“这不瞒杨先生,我家世代锦衣卫,而且离开锦衣卫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在这里待着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
“不如你随我做事可好?”
滕瑞麒假装一愣,随即狂喜道,“好!我仰慕杨先生许久,能跟着您那可是太好了。”
对付魏忠贤要表忠心,要把自己当成一条忠犬,那对杨涟则是另一种方案,要把自己当成他的崇拜者,把自己当成一个为了大明崛起而仇视阉党仇视一切不公正的崇高理想主义者。
“不,不是跟着我,你要继续待在锦衣卫内。”
“???”
“为什么?”
“阉党势大,我们缺乏内应,我思来想去唯有你适合,也唯有你能担得起这份责任。你在锦衣卫内,能发挥的作用比跟我身边大得多。”
杨涟的话和滕瑞麒所料不差,如果杨涟真的让他正式加入东林党,他还得拒绝,毕竟任务要求是以锦衣卫的身份而不是东林党。
再者言,东林党与阉党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去哪儿都没区别,何不在一个发展更快的地方呢。
“这既然杨大人如此看,那我就待在阉党这边。”滕瑞麒假装思考片刻,咬牙道。
杨涟摸着胡子乐呵两声,“好,一切小心为上,不要暴露自己,有事情及时与我联系。”
滕瑞麒应了一声,将话题转到文气修炼之上,“杨大人,我想修炼文气,不知道可有什么办法?”
“文气修炼需要持之以恒的坚持,短时间内很难看到成果,你如果想靠着他战力猛进怕是想错了。我三岁习文,五岁凝练文气,直至考上举人才略微掌握一点,敢于正面迎敌”
“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