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炔款款转身,把手中的东西,递交给离洛,沙哑着嗓子道:“我说过,会帮你拿到东西的,给你。”
他要去送晚沅一程,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他欠了她一条命。
本该死的人是他,是晚沅替了他。
叶炔心里好痛苦,那个傻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想让他一辈子活在自责与愧疚中吗?
离洛接过了玉玺,低头看了一眼,再抬起头来,他看见叶炔,挪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应无求的身后。
他开口叫住他,“叶炔,后天是不是你跟早早的婚礼?”
听闻离洛的话,叶炔脚步蓦然顿住。
婚礼……
他跟早早的婚礼?
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对早早食言了。
想到自己对早早的伤害,疼痛莫过于此,他仰着头,努力压抑着心头的痛苦。
可是,离洛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