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余华说，杀人，可以让他得到一点好处，比如后来他还得到了铁质武器（不是他找到铁矿造的），而吃人，可以让他增长寿命。一旦开始，他就停不下来了。不过，在屠杀了查柘的部落后，得到了‘药方’后，再杀人，系统就不给他好处了，而且，之前杀玛泰人，也没有给好处。

陆予想起赵余华最后痛哭流涕的控诉。

“都是这个系统，如果不是它，我怎么会做这么多坏事！”

这话，似乎有点道理，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黑暗渐渐散去。

陆予看着天空中的一抹白。

“一命换一命”

赵余华只能想到杀人给他补命，却没想过，救人一命，也算一命。这系统还真不一定是恶意，在赵余华杀了人之后，他给的所谓“好处”也许是想让赵余华拿去做好事，只是赵余华只想的到“恶”，就连那‘药方’，赵余华也说了，本来只是容易受病害而死的原始人强身健体，只是赵余华自己经过种种“实验”，才弄出了现在的效果。

陆予跟泰烈说了自己的推测，又疑惑道，“不过，玛泰之战后，为什么这系统什么也没有……”

“给了。”泰烈淡淡道。

陆予，“啊？”

泰烈低下头。

原本几乎让他爆裂的愤怒，这会儿，得到了一些平息。

“它把你给了我们。”

没有你，玛泰将在未来无声无息的消亡。

我的恨意虽然滔天，但我不得不感激，它赐给了我们一束光。

陆予眼眶一红，张开双手抱住泰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