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收拢了牌,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又是庄家,我要让你把底裤都输给我。”

贺知渊说:“只是底裤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脱给你。”

“……哇,你真的好色啊,巴不得在我面前裸(奔么?”邱栩宁洗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下次赌注可以是输了的人脱衣服。”

邱栩宁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贺知渊与他对视,那浅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攒动,邱栩宁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危险,果不其然就听见贺知渊说:“脱光了再输,赌注自动变成自定义。”

邱栩宁听这个词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有什么预兆,也不敢问,怕贺知渊这个不要脸的说出来,反而让他闹个大脸红,便含糊地说:“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邱栩宁心神不稳,就想着贺知渊说的自定义是什么意思了,这局便输了。

贺知渊笑着,收了扑克牌,说:“不玩了,到这里为止。”

邱栩宁一看贺知渊那里有了十来张便签纸,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被你占便宜了。”

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着贺知渊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认命地坐了过去。

屋内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柔和,显得温馨,贺知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邱栩宁还清“赌债”。

邱栩宁爬到贺知渊身边,撅起柔软丰润的唇,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声,又退开,眼睛闪亮亮地盯着贺知渊看。

贺知渊伸手摸了摸脸,一脸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吗?”

邱栩宁哼唧着说:“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

贺知渊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嗓音低沉,异常性)感,“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