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渊下巴抵在他肩头,微微侧脸,鼻尖蹭了蹭他圆润又饱(满的耳垂,声音有些沙沙地发哑:“不然呢?”

邱栩宁耳后敏感,被他温热潮湿的呼吸沾染得耳后的一小块儿都烫了起来,“你、你这是在……”他吭吭哧哧的,一时词穷,想不出来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

贺知渊替他说:“在淦你?”

邱栩宁噤声了。

贺知渊低笑起来,“我只蹭(蹭,不会进去。”

邱栩宁小声说:“我那里还很痛,你不要骗我。”

贺知渊说:“骗你干什么?我又不是禽兽。”

邱栩宁:“……”

不,我觉得你是诶。

刚搞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来。

虽然心里腹诽着,但邱栩宁没说出来,任他抱着自己作弄,过了好一会儿,邱栩宁才被松开。

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邱栩宁不自在地说:“我要洗澡了。”

“我帮你洗?”贺知渊问。

“不要!”邱栩宁紧张地说,昨天晚上去洗澡,还在浴缸里被弄了,他现在不相信贺知渊了。

贺知渊听了,也没有坚持,低声说:“那你去洗吧。”

邱栩宁随手擦了擦大(腿上的水迹,挤了一点洗手液放到水龙头底下洗了个干净,去拿了衣服,洗澡的时候还要反锁了之后才能安心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