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了一阵停了,简商先被墨亦夕给拖下了马车,名曰好好商量祭祀的事,直接把人给拐走了。
马车的前面是个很小很简陋的小屋,在这荒漠中也就发现这家,里面已经布上了厚厚一层灰,看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房梁上还挂著好几个蜘蛛网,风一吹就晃得厉害。
小屋的後面有一个片小绿洲,其他的什麽都没有。墨亦夕便领著简商绕到绿洲内。
【你应该知道明天会发什麽什麽吧。】
墨亦夕寻了块干净的石头,轻轻坐下,手里拿著边上的小石子,说著。
【用你的血去侵透干涸的灵树,一点一点,每天从你身上流出的血灌溉著,呵呵,很有趣不是吗!】
墨亦夕低低得笑著,听得人有些发毛。
简商脸色有些不太好,他挑了块平坦的岩石坐下,轻轻道
【然後呢?】
【然後?足足七七四十九天呢,真怕你熬不住先死了。】
墨亦夕话锋一转,侧目死死盯著简商,就像蛇一般遇上自己的猎物般疯狂。
【你想反悔!】
简商轻轻一哼,他早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
【不,我可没说反悔,只是想到一个更快更安全的方法,只是....】
墨亦夕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右手半支著脑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只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