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颠颠儿凑过来:“王爷,你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不喊陈太医?”

陆矶看也不看沈知微:“我无事,找人喊宋伯来,不用陈太医。”

阿五瞟了一眼旁边,陆矶冷冷一瞪,阿五缩了缩脖子,连声应是,小跑着去了。

陆矶转过身,越晴波红着眼守在一边,见他看来,眼泪顿时落得更凶了。

她拽着陆矶一角袖口不肯撒手,抽抽噎噎:“方才,方才吓死我了……”

“我没事,别哭了。”见毫无作用,陆矶忍不住叹了口气,“再哭妆都花了。”

越晴波这才猛地一梗,呛咳两声,却果真不哭了,只拿一双兔子眼瞪着陆矶。

府门前恢复了寂静,下人们抬来一顶新轿子。

陆矶看着越晴波坐回去,叹了口气,下意识摸了下耳朵,往常,这里也许会有一根烟。

“王爷,请吧。”老宦官躬身。

陆矶掸掸衣袖,振衣而入。

沈知微靠在床边,宋祁凝眉细细诊着脉。

半晌,宋祁捋着胡须:“大人伤在心脉,本就元气大伤,又亏损日久,亟需静心调养,万不可再这样动作,伤上加伤。”

沈知微点点头,宋祁又嘱咐几句,转身出去开方子。

陈三儿犹豫半晌,凑上来:“小公爷,那温景瑜,还见不见?”

沈知微看着虚空不知哪处,忽然问:“你觉得,景王和之前有什么变化?”

陈三儿“啊?”了一声,挠了挠头。